「澄澄!」我声嘶力竭地呼喊着,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马车疾驰而去。
我无力地跌坐在路旁,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,鲜血渗出,而我却浑然不觉。
澄澄就是我的命根子,我一定要救他回来!
此后,我暂歇了豆花店,四处求人救澄澄。
我满怀希望地找上了一些经常光顾生意的贵客,但他们一听到掳走澄澄的人是陆昊天,便如避蛇蝎般纷纷摇头拒绝,毫不留情地将我赶出门外。
走投无路的我只能选择告官。
我在知府门前击鼓鸣冤,然而,知府却不分青红皂白,无情地挥动板子,打得我皮开肉绽,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我扔出了衙门。
我在家养了半个月的伤,身体的疼痛却掩盖不住内心的不甘,我决定去巡抚门前请愿。
可这一次,结果依旧没有改变,我以诬告罪再次遭受了板子的毒打,被逐出了衙门。
至此,我终于明白,陆昊天有两江总督作为靠山,他们官官相护,我在这两江地界根本找不到一个能为我伸张正义之人。
于是,上京告御状成了我最后的希望!
可如今,我伤痕累累的身体却成了最大的阻碍。
被打板子后,我终日只能躺在床上养病,全靠邻里们的好心照顾,才不至于饿死。
这一天,我正趴在床上闭目养神,忽然听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我以为是隔壁的婶子来给我送粥,谁知一转头,却看到了陆昊天那张令人作呕的脸。
「姣儿,你应该已经清楚,在这两江之地,没有人敢挑战我的权威。你还是乖乖就范吧!」
他一边说着,一边露出淫荡的笑容,恶心的口水几乎要从嘴角流出。
他那肮脏的手也迫不及待地向我伸来。
我强忍着心中的恶心,拦住他的手,赶在他发火前,冲他挤出一个谄媚的笑:「陆公子,奴家已经想通了,愿意从此全心全意地伺候您。
只是奴家现在身子虚弱,等奴家调养好了,一定会让您——终身难忘。」
说完,我还冲他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。